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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汉立国——耶律德光薨逝, 刘知远捡漏称帝, 在位十个月病亡托孤

公元947年,契丹皇帝耶律德光第三次率军南下攻打后晋。在这场决定性的战役中,后晋的重臣杜重威临阵倒戈,在前线投降了契丹,导致后晋主力丧失战斗力。最终,后晋皇帝石重贵被迫投降,全家被俘虏至契丹,后晋就此覆灭。

表面上看,后晋的灭亡是因为景延广的挑衅行为激怒了耶律德光,促使契丹出兵。

正如王夫之所言:“景延广拒绝向契丹称臣,激起了契丹的愤怒,最终导致了石晋的灭亡。古今之人多将此罪归咎于他,而世俗的观点往往未能准确评判是非,类似的情况屡见不鲜。”然而,后晋的覆灭并非因为景延广的个人决策,其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和深层次的原因。

王夫之进一步评论道:“搜刮国内财富以换取一时的欢愉,军需不足使得士兵心生怨愤,流离失所的百姓在路上随处可见,民众在乡野间满腹牢骚。”他指出,后晋的统治者为了追求短期利益,过度征敛百姓,导致军心不稳、民心尽失,国家内部已濒临崩溃边缘。这种短视的政策为后晋的覆灭埋下了隐患。

通过王夫之的批判,我们可以看到,后晋统治者的贪婪与短视不仅耗尽了国家的资源,还严重损害了军队和民众的支持,最终加速了国家的衰亡。

王夫之特别指出,桑维翰在后晋的灭亡过程中负有重大责任。桑维翰曾极力劝说石敬瑭向契丹称臣,并割让幽云十六州,每年还向契丹进贡三十万财物。这一系列举措不仅严重削弱了后晋的北方防御体系,还进一步助长了契丹的贪婪欲望,最终加速了后晋的覆灭。因此,王夫之认为,“石氏之亡,实因桑维翰之所为”。

然而,尽管桑维翰的行为确实对后晋的灭亡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,但比他更应该承担责任的是石敬瑭本人。作为后晋的开国皇帝,石敬瑭在面对契丹的压力时,选择了屈辱的妥协,割让大片国土,换取短暂的安宁。他的决策不仅葬送了国家的未来,也为自己和子孙后代带来了无尽的耻辱。因此,石敬瑭才是最该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人。

每当提及南宋的民族英雄岳飞被冤杀于风波亭,许多人会立刻联想到秦桧是罪魁祸首。然而,明朝文学家文徵明在评价《满江红》时曾指出:“当时自怕中原复,笑区区,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”这句话揭示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事实:如果不是岳飞“还我河山、迎还二圣”的主张触怒了宋高宗赵构,秦桧未必会有如此强烈的动机去迫害岳飞。

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五代十国时期的桑维翰。尽管桑维翰的政策确实对国家造成了负面影响,但若没有石敬瑭的支持,他的主张也无法付诸实施。事实上,真正导致后晋灭亡的主因正是石敬瑭本人。他为了个人利益,割让大片领土给契丹,并称耶律德光为“父皇帝”,这一系列行为最终加速了后晋的覆灭。

石晋的存在虽然只有短短十年,但它带来的历史影响却深远而持久。石敬瑭的行为不仅葬送了自己的政权,也为后世留下了沉重的历史负担。契丹皇帝耶律德光最终得以如愿以偿地坐上大梁宫的宝座,石重贵的反抗也以失败告终。数千里河山从此落入契丹之手,耶律德光心中的得意可想而知。

耶律德光(辽太宗)在征服后晋后,宴请了原晋朝的官员们。席间,他手持美酒,搂着美女,对这些曾经的敌方官员说道:“我之所以能够取得今天的胜利,是因为我对你们的了解远超过你们对我的了解。”随后,耶律德光转向了冯道,询问他对时局的看法。

冯道是当时著名的政治家,以善于应对复杂局势著称。他谦逊地回答道:“臣才疏学浅,不敢妄言。”耶律德光微笑着继续问道:“那么,老先生认为如今天下动荡,该如何治理?”冯道回答道:“天下百姓历经战乱,民生凋敝。陛下若能以仁政抚恤百姓,必能使国家早日恢复安宁。”这番话得到了耶律德光的认可,冯道也因此被任命为太傅,成为辽朝的重要官员。

然而,尽管冯道提出了“仁政”的建议,实际情况却并不如人意。辽朝军队为了补给,派出了骑兵到民间“打草谷”,即收集粮食和物资。这一行动导致了中原地区的混乱,许多百姓因此遭受了极大的苦难,除了掠夺财物外,还对当地居民造成了严重的伤亡。

据记载,契丹骑兵在河南、山东等地大肆屠杀,壮年男子常被斩杀,而老弱病残者则遭到活埋,导致大量平民死伤。

这种行为反映了契丹统治者的野心与残酷,与石重贵等中原统治者的无能形成了鲜明对比。虽然昏君的无能使国家陷入困境,但其危害远不及那些追求长期统治、不惜以暴政对待人民的君主所带来的破坏。

老百姓原以为石重贵离去后,局面会有所改善,没想到接替他的耶律德光却是一个更加残暴的统治者,这让他们感到极度失望,甚至对契丹人产生了深深的仇恨。

当然,并非所有的胡人统治者都像耶律德光那样残忍。事实上,历史上也有仁慈的胡人君主,比如前秦的天王苻坚。如果中原百姓能接受苻坚这样的仁君统治,或许对他们来说并非坏事。

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,时任河东节度使的刘知远在太原官署中密切关注着中原的动向,心中暗自欢喜。耶律德光的暴政使得他越来越不得人心,这也为刘知远趁乱夺取中原提供了机会。然而,刘知远深知时机尚未成熟,因此表面上仍对契丹表示忠诚,甚至接受了耶律德光作为自己的义父(耶律德光常常亲切地称呼他为“知远儿”)。

在晋汉交替的十年间,耶律德光成为了许多人竞相攀附的对象,其中最著名的当属赵延寿和杜重威。这二人一心想要认耶律德光为干父,而刘知远则不同,他只是暂时借助耶律德光的力量,以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。

五代的历史虽然短暂,却充满了动荡与变迁。整个五代时期共存续了五十三年,其中朱梁王朝存在的时间最长,但也只有短短十六年。相比之下,刘知远建立的后汉政权更是短命,仅仅维持了四年便告终结。

然而,刘知远绝非像朱友贞、石重贵那样的无能之辈。在五代诸帝中,他的能力和影响力仅次于柴荣,与朱温、李克用、李存勖、李嗣源、郭威等人并驾齐驱。遗憾的是,刘知远在位时间太短,仅一年便去世,否则他本可以成就更大的事业。

尽管刘知远姓刘,但他实际上是沙陀族出身,与李存勖、李嗣源一样,都是当时的“国际友人”。历史上,姓刘的皇帝不少,但除了西汉、东汉、蜀汉和南朝的刘宋外,其他多为“冒牌货”,例如灭掉西晋的所谓“刘邦后人”刘渊。不过,真正的英雄不应被出身所限,只要有真才实学,就能在乱世中崭露头角。因此,“纯血统论”在历史长河中并没有多少市场。

刘知远与晋高祖石敬瑭的关系可谓是在血雨腥风中磨砺出来的。尽管后来石敬瑭对刘知远有所猜忌——毕竟在这个群雄逐鹿的时代,觊觎皇位者众多,真正能登基称帝的人也不少——但石敬瑭并未对刘知远采取过激行动,反而任命他为河东节度使,执掌当时最重要的军事重镇。

当石重贵与契丹皇帝耶律德光的关系破裂后,刘知远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临。他暗中积蓄力量,静待时机。一旦风云变幻,他这条潜龙便将乘势而起,直冲云霄。

刘知远在乱世中展现出了一种精明的权谋手段,他深谙演戏之道。表面上,他对契丹称臣,以获取战略上的喘息之机;同时,他又对部下宣称要迎回已经北上的前晋朝皇帝石重贵,声称要“迎还圣主”,并在晋阳延续大晋朝的正统。

然而,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。刘知远确实派兵去“营救”石重贵,但此时石重贵早已被迁往黄龙府,刘知远的这次行动看似徒劳无功,实则达到了他的目的——他借此巩固了自己在部下的威信和地位,同时也向外界展示了他所谓的“忠义”。

相比之下,南宋的岳飞则展现了截然不同的精神境界。岳飞的“迎还二圣”不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诚,更体现了他对国家和民族的大义担当。岳飞并非一个觊觎皇位的枭雄,而是一个真正的英雄,他的行为源于内心深处的爱国情怀和道德责任感。

刘知远显然没有岳飞那样的高尚情操。对他而言,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利益和权力。他并不为石重贵的灭亡感到歉疚,毕竟在乱世中,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打拼。石家既然未能效忠于李家,那么刘知远也没有理由继续忠于石家。这种现实主义的态度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并不罕见,但也凸显了刘知远与岳飞之间的本质区别:一个是权谋之士,另一个是真正的英雄。

刘知远的心思,手下的将领们心知肚明。他们清楚,石重贵已经大势已去,而跟随耶律德光只会沦为“二等公民”。因此,众人纷纷希望刘知远能够登基称帝,带领他们走向新的未来。

面对部下的劝进,刘知远表面上勃然大怒,厉声斥责道:“你们懂什么!契丹人如今势力强大,我们根本不是耶律德光的对手,此事暂且休提。”然而,这番话并非全然出于真心。刘知远深知,此时还不是公开表露野心的时机。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对皇位的渴望,而是希望通过一系列的“被迫”之举,让世人觉得他是被推上皇位的,而非主动追求。历史上,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,许多皇帝都是在“被迫”的情况下登基的。

各地的军阀也心知肚明,契丹人在中原的统治不会长久。他们自知实力不足,难以自行称帝,于是纷纷致信刘知远,劝他顺应时势,早日登基。

刘知远的首席谋士兼侍卫亲军都虞侯郭威曾劝谏刘知远:“耶律德光残暴无道,早已失去民心。如今,天下诸侯纷纷将您视为领袖,主公若再推辞,恐有人趁虚而入,取而代之,届时悔之晚矣。”刘知远听后点头称是:“此言有理。”

郭威所言不虚。虽然中原诸军阀确实缺乏称帝的实力,但南方的南唐却具备这样的条件。南唐名臣韩熙载也曾劝说李璟尽早北伐,其言论与郭威如出一辙。

如果李璟在石重贵北上、中原权力真空之际果断出兵,分两路直捣开封和齐鲁,北伐未必没有成功的可能。毕竟,南唐不仅实力雄厚,还拥有像刘仁赡这样的名将,足以应对郭威等中原将领。遗憾的是,李璟并非柴荣那般果敢,否则他或许早已采取行动。

相比之下,刘知远虽为当时中原诸军阀中实力最强者,但与南唐相比仍相形见绌。南唐不仅在军事上有优势,更有刘仁赡这样的猛将坐镇,对付郭威等人并不在话下。可惜的是,李璟未能抓住这一历史机遇,最终让刘知远占据了先机。

公元947年2月,刘知远在晋阳登基称帝,建立了后汉。值得注意的是,在历史上,多个刘姓建立的朝代中,除了东晋时期的刘裕建立的宋朝外,其余几乎都称为“汉”。

然而,刘知远即位后并未立即创立自己的年号,而是继续沿用前朝晋国的年号“天福”,并称其为“天福十二年”。他如此选择,表面上是为了表达对石敬瑭的感恩之情,实则也隐含了对石重贵的不满与报复。

刘知远称帝后的首要任务是犒赏那些拥戴他登上皇位的将士们。作为新任皇帝,他深知必须以实际行动来巩固军心,否则难以服众。然而,刘知远手头并不宽裕,无法拿出足够的钱财来犒赏士兵。此时,他的妻子李氏站了出来,提出了一个关键的建议。

李氏对刘知远说:“陛下刚刚建立基业,民心尚未完全归附。如果此时去搜刮民财,只会让百姓失望,动摇陛下的根基。妾这里还有一些积蓄,虽然不多,但足以暂时安抚将士们的心。”刘知远听后深感妻子的贤明,立刻采纳了她的建议,并下令将自己和李氏的私房钱全部分发给将士们。这一举动果然收到了良好的效果,将士们纷纷欢呼“万岁”,对新皇帝充满了忠诚与感激。

李氏后来成为了后汉的皇后,她就是中国四大南戏之一《白兔记》中的女主角李三娘。有趣的是,李三娘与刘知远的婚姻并非传统的媒妁之言或青梅竹马,而是刘知远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中了她,并强行将其娶为妻室。尽管如此,两人婚后却极为恩爱,这段姻缘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。

刘知远的后汉政权虽然短暂,但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他的故事也成为了后世文学作品中的重要题材,尤其是李三娘的形象,更是被赋予了丰富的传奇色彩。

在大梁宫中,契丹皇帝耶律德光依然沉浸在酒宴之中,却对他的骑兵在民间肆意掠夺、搜刮草料的行为视而不见。百姓们深受其害,纷纷揭竿而起,反抗契丹的残暴统治。

局势日益紧张,耶律德光感到不安,不禁仰天吟诵起诗句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他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。

为了找到一个体面的理由离开,耶律德光声称他的母亲——述律太后思念他,希望他能早日返回故土。然而,那些曾经依附于前晋朝的官员们却舍不得他离去,他们纷纷劝阻,甚至有人提出了一个荒唐的建议:不如把太后接到大梁来,这里的条件优越,生活舒适。

耶律德光听了这番话,气得几乎要翻白眼。他深知这些官员只知阿谀奉承,根本不懂时局的严峻。最终,他还是决定尽快返回契丹,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。

公元947年三月,辽太宗耶律德光在攻占大梁(今河南开封)后,任命他的表兄兼大舅哥萧翰留守此地。随后,他带着从大梁搜刮来的金银财宝、太监和宫女,踏上了返回契丹的征程。

尽管《辽史》中对耶律德光的评价颇高,元朝史学家脱脱称其“威德兼弘”,但在他回国的途中,这位所谓的“仁君”并未停止对中原百姓的掠夺。他派出骑兵沿途抢夺民财,给已经饱受战争之苦的百姓带来了更多的灾难。

尤其令人发指的是,当契丹军队路过相州(今河南安阳)时,他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和暴行。城中的男性几乎被杀戮殆尽,妇女遭受了无尽的凌辱。更为残忍的是,契丹士兵虐杀婴儿,将无辜的婴儿抛向空中,再用刀刺死,这种野蛮行径令人发指,契丹军不仅不以为耻,反而以此为乐。

耶律德光的暴行最终招致了天谴。在他行至栾城(今河北栾城东)时,突然染上重病。尽管勉强撑到了杀胡林,但因病情严重,猝然暴毙去世。

契丹人带着耶律德光的遗体返回故土,他的侄子耶律兀欲继位,并尊耶律德光为太宗皇帝。

刘知远得知耶律德光去世的消息后,愤怒地将耶律德光不久前赐予他、象征地位的木拐子摔在地上。随后,他立即召集文武大臣,商议出兵收复中原的大计。

大多数将领纷纷建议先攻取河北,认为这是北上的必经之路。

然而,郭威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:“虽然耶律德光已死,但契丹在河北的兵力依然强大。如果他们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,我军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,甚至可能自取灭亡。不如沿汾水南下,这条路线相对安全,沿途没有契丹军队的威胁,而且各地豪杰多已归心于陛下。预计只需十几天,我们就能顺利拿下河南。河南是中原的战略要地,一旦控制河南,天下大局可定。”郭威的见解深得兵法精髓,正所谓“避实击虚”。正如摘果子时,有梯子不用却非要学猴子爬树,那无疑是愚蠢至极的行为。

刘知远紧握着郭威的手,点头赞同道:“朕也正有此意。”为了确保后方的安全,刘知远决定让他的弟弟刘崇(即后来北汉的开国皇帝)留守晋阳。晋阳是他们的根本之地,绝不能因为急于进取中原而失去这片根基。

汉天福十二年(公元947年)五月,刘知远下达指令,命令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史弘肇率部进攻潞州(今山西长治)和泽州(今山西晋城)。

与此同时,刘知远亲自率领主力大军,选择西路进军,途经晋州(今山西临汾)和绛州(今山西新绛),直逼陕州(今河南三门峡),随后向东推进,最终目标是攻入汴梁(今河南开封)。

接到命令后,史弘肇迅速率部南下,首先向潞州进发。契丹军队闻讯而动,得知汉军即将抵达的消息后,纷纷撤退,避免与汉军正面交锋。因此,史弘肇几乎未遇任何抵抗,便顺利占领了潞州。随后,他继续挥师东进,直指泽州。

面对汉军的快速推进,契丹军队表现得十分谨慎。由于对汉军实力的忌惮,契丹军队选择了避战保全,这使得史弘肇的部队在进军过程中几乎没有遭遇重大阻力,顺利达成了初期的战略目标。

然而,泽州的防守异常坚固。泽州刺史翟令奇坚决抵抗,不愿投降。汉军多次进攻泽州,但均未能突破其防线,陷入了僵局。

刘知远得知泽州久攻不下,心中开始动摇,考虑是否应该让史弘肇放弃泽州,跟随自己沿西路继续南进。毕竟,时间紧迫,战机稍纵即逝。

关键时刻,枢密使杨邠和集贤殿大学士苏逢吉站了出来,苦口婆心地劝谏刘知远:“河东、河南两地已经牢牢掌握在我军手中,泽州和潞州孤立无援,难以长期坚守。如果此时召回史弘肇,不仅会动摇军心,还可能影响整个战略大局。请陛下三思。”刘知远仍然有些不放心,于是致书史弘肇,询问前线的具体情况。史弘肇深知此战的重要性,为了坚定刘知远的决心,他在回奏中写道:“陛下,请您宽心。我军南下之势如破竹,泽州指日可下。此时唯有前进不可后退,前进则成大事,后退则陷入绝境。请陛下坚信,胜利就在眼前。”收到史弘肇的回奏后,刘知远终于放下心中的疑虑,坚定了继续进攻的决心。在他的领导下,汉军士气大振,继续稳步推进,最终为后续的军事行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
史弘肇见攻取泽州无望,便派遣马步军都指挥使李万超入城劝降翟令奇。起初,翟令奇拒绝投降。李万超再次劝说:“耶律德光已逝,契丹军队北撤,请问您还在为谁守城?如今天下大乱,四海无主。纵观各镇,唯有太原的刘知远有成大事的潜力。投降者可保富贵,抗拒者恐遭灭族,翟公还是三思而行吧。”翟令奇深思熟虑后,意识到刘知远性格刚烈,万一激怒了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为了不为契丹人白白送命,最终决定开城迎接史弘肇。

与此同时,契丹余部崔廷勋和拽刺等人正围攻河阳(今河南孟县),汉军屡次抵抗失利,武行德只能紧闭城门,苦苦等待援军。

崔廷勋得知刘知远已率军南下,且史弘肇成功攻占了泽州,意识到中原不久将落入刘知远之手,不愿与刘知远为敌。于是,他决定撤退至怀州(今河南沁阳)。

当史弘肇的援军途经怀州时,崔廷勋等人率领残部继续向北撤退,从而避免了一场更大的冲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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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超美时尚屋 编辑:人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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